今上面前,也讨不到半点好处!”
秦夫人哭得愈发大声了:“太后根本就是蛮不讲理!不过说两句而已,又不会掉块肉,怎就罚我们家桑儿在家闭门思过了?!她也不说个期限,桑儿用不了多久便到了议亲的年纪,这让桑儿怎么活?谁还敢要她!”
“愚蠢的东西!还敢编排太后的不是,你是嫌自己活够了么?!”秦大人怒不可遏,眼看就要被眼前的秦夫人气得一命呜呼。
秦夫人仍在哭泣,把虞清欢前前后后问候了无数遍。
秦大人不耐烦看到她,转身就走。
秦夫人厉声质问:“你去哪儿?!”
“去给那个不争气的东西擦屁 股!”秦大人撂下一句话。
秦夫人哭道:“那桑儿怎么办?”
秦大人疾言厉色地道:“你去接回来,难道还要放在京兆府让人看笑话不成?”
秦夫人连忙叫人去备马车,去京兆府接了秦桑后,直奔相府而去,她还算有几分聪明,没有直接去见虞谦,而是去见了相国夫人,即丞相府的老夫人。
“母亲,您得为桑儿做主啊!”秦夫人拉着一张脸肿成猪头的秦桑,哭哭啼啼地跪到老夫人面前,“虞清欢这个小贱 人,桑儿不过是无心之失说了几句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