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过来了,害怕长孙焘发现,她还特地绕了路,抢在长孙焘前头,只为长孙焘回来的时候,第一眼能看到她。
真的傻得无可救药,不是么?
虞清欢眨了眨眼睛,想找个话题缓解尴尬,但似乎没有什么可说的,她只好,选择了她认为不该在这时提及的话题:“呐,淇王,我今天见了太子,他问我该不该去争那十万京城守备的兵权,但我明白,不管他问不问我,那兵权他都要去争的,我与他会面的事情,不可能瞒得天衣无缝,所以淇王,你要做好准备。”
长孙焘沉默了一会儿,说出的话,带了几分愉悦:“这小子,和他爹一个样,向来爱耍一些不怎么光明正大的手段。”
似乎有什么积压在心底的情绪,顿时一扫而空,长孙焘藏在黑暗中的表情,霎时明朗了许多。
虞清欢问他:“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
长孙焘道:“知子莫若父,今上不可能看不出他的小把戏,由他去吧,暂时掀不起什么大风波。”
虞清欢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能临危不乱,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样子,但很显然,他这样的坚定和自信,那种运筹帷幄的睿智和冷静,的确让自己心安许多。
真是个可靠的人呢!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