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直勾勾地盯着长孙焘的脚,硬是把长孙焘一个大老爷们盯得有些不自在。
“王妃,想闻一闻?”长孙焘似笑非笑地看着虞清欢,大有随时会抬脚给虞清欢闻的意思。
虞清欢皱眉,嫌弃地道:“咦,淇王你真恶心。”
长孙焘接过背篓,睨了她一眼:“那你还小狗盯骨头一样看着本王的脚做什么?”
虞清欢顺手拿了个柿子,道:“看到王爷的脚,我就想到从前和外祖父在景州的时候,有庄稼汉背着草药到铺子里卖,那些老实本分的庄稼汉穿着草鞋,虽然身上晒得黑黝黝的,但一双脚却很白,外祖父说他们因经常要下田劳作,所以一双脚才会被泡得发白。”
长孙焘皱眉:“你将本王和那些莽夫草芥相比?”
虞清欢不满地道:“莽夫草芥怎么了?他们和这世间所有的好人一样,靠自己的一双手谋生,既不偷也不抢,他们活得光明正大。”
长孙焘摸摸鼻子,意味深长地道:“多谢王妃夸赞。”
“厚颜无耻四字,王爷当得。”虞清欢坐在走廊的护栏上,抬眼望天,“能不能再住几天?”
长孙焘道:“后日朝中有场重要的考试,有些事情,得回去做部署。”
虞清欢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