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死一般的沉默。
“淇王?”虞清欢的手,在长孙焘的眼前晃了晃,“你在想事情么?”
长孙焘垂眼,一动也不动。
虞清欢皱了皱眉,不明白长孙焘好端端的抽什么风,但他正在生气,虞清欢完全可以肯定。
虞清欢抱着手,把近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捋了一遍,她一直小心翼翼,没发现什么时候得罪了长孙焘啊!难道长孙焘在气她拔了后花园的菊 花晾干泡茶?
不对不对,几朵菊 花而已,长孙焘没那么肤浅,难道——他是因为方才自己去挑战卫殊一事而气恼?
这个猜想,让虞清欢心头一动,明明就在担心自己嘛,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呢?这男人就是别扭,跟个大姑娘似的,主动出击这种事情,还是要自己来。
想到这里,虞清欢坐到长孙焘身边,紧紧地挨着他,见他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虞清欢双指捏住他的衣袖,一脸讨好地道:“淇王王,你生气了?”
长孙焘不着痕迹地抽出衣袖,不理她。
虞清欢索性抱住长孙焘的手臂:“淇王王,夫君君,相公公?啊呸!相公……不要气了好不好?”
长孙焘的眉头,终于跳了跳。
虞清欢对这个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