焘说要照顾她,也只是在说的时候真心,过了一年,五年,他还会有那种尽管跋涉十万八千里,也改不掉的初心么?
谁敢保证呢?她连自己的心都不敢保证,她如何去保证别人的心,至少,她现在还没有疯狂到一往无前不知死活的地步,所以她会控制自己,让自己保持清醒。
为了自己,也为了娘亲。
没想到,长孙焘听了虞清欢的话,不但没有任何不悦,反而笑得十分欣慰:“王妃,谢谢你的坦诚,这样的你,反而让本王觉得贴心,安心。”
他的目光太过诚挚,虞清欢凭空又生出了些许心虚之感,她咬唇,掩饰自己的慌乱和愧疚,最后还是别过头去,望着窗外的景色:“淇王,如果有一天,我因逼不得已骗了你,你会……”
“既是逼不得已已,那一定有苦衷,本王能理解,”长孙焘截断了虞清欢的话,“但是,本王也是人,一定会对欺骗感到愤怒。”
虞清欢还是把刚翻出来的栗子和香芋放了回去,垂下眼帘,半响不曾说话。
正此时,送太后出去的绿猗又回来了,神色仍旧慌张:“王爷,王妃,太子殿下来了,正在会客厅等候。”
长孙焘起身,道:“本王去对付他,你且回床上躺着,别露出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