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老臣儿孙满堂,子嗣丰厚,就算老臣一个人承受不起,这还有一堆儿孙帮老夫一起扛,可和老夫比起来,淇王膝下不仅单薄,简直就是空虚啊!”
长孙焘不以为意地道:“若生儿如岳丈般蠢钝,本王觉得绝后都不可怕了。本王一直不解,虞相这般深的城府,怎会养出那般耿直的儿子,会不会并并非亲生的?否则,怎会一点都不像虞相呢?”
虞谦笑容再也维持不住:“淇王的嘴功一向很厉害,老臣甘拜下风,老臣真心地希望淇王能一直这么能言善辩,否则老夫会少了许多乐趣啊!”
长孙焘似笑非笑地道:“那虞相可要好好养生,好好活着,依虞相的年纪,半截身子入土了,很容易中风痴呆,本王也希望虞相能再多坚持几年,否则本王无法棋逢对手,也是会寂寞的。”
虞谦冷笑一声,甩袖离去了。
嘉佑帝回到承明殿,狂灌了几口茶水之后,打发卫殊去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