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见她这番模样,萧贵妃笑意更浓,又向身后的丫鬟示意。
丫鬟得令,将手中之物,一一向原妃呈上。
那是一床破旧的棉絮,喻为败絮。
下一位丫鬟盘中是一朵将谢的茶花,喻为残花。
接着是一件褴褛的旧衣,喻为破衣。
糟糠、败絮、残花、破衣,样样都提醒着原妃,她从云端跌落谷底的事实。
轮番羞辱,原妃已然强弩之弓,悲与愤交织,压得心头一痛,口中一甜,一口血喷在那件旧衣之上,绽出星星点点的红,宛如一朵朵写满怨恨的幽冥之花,从极深极暗的地狱一路攀伸,来到人间招展它的凄美。
原妃两眼一插,昏了过去,她身边的大宫女面面相觑,想去召御医,但又不敢行动。
萧贵妃斥责道:“蠢货,还站在这里做什么?等着给原妃祭拜么?快去请御医!”
待原妃身边的大宫女走后,萧贵妃示意她身边的宫娥把东西放下,得意洋洋地扬长而去。
与此同时,靖心到了淇王府,想要见长孙焘,却被谢韫挡了。
“靖心姑姑,不是王爷不想见您,而是他在陪王妃,不希望被打扰。”
靖心沉吟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