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用蜜蜡进行密封,如若有问题,只可能是开封后在瓶子里或瓶口下毒,可药汁和瓶身都没有毒,所以微臣认为不大可能是毒杀,况且御医和仵作皆能证实原小姐死于颅内出血。”
“哼,”虞清欢轻轻哼了一声,看向伺候在虞清婉身边的小丫头,“你们二人亲眼看到原小姐和我大姐都喝下药了么?”
两个小丫头点了点头:“奴婢二人皆亲眼看到。”
虞清欢又问:“你们确定原小姐在死前和死的时候,都没有任何人进入房间?”
两个小丫头又点头:“奴婢们皆可确信!”
虞清欢的手指,在膝盖上轻轻叩了叩:“那么孙御医,请你现在立即为我大姐号脉,观察她是否有颅内出血的症状。”
众人都觉得很奇怪,为何要去给和案情完全无关的人号脉,难不成虞大小姐的脉象能告诉他们凶手是谁?
孙御医看了一眼长孙翊,在征得他的同意后,立即去给虞清欢号脉,半响,惊呼一声:“的确如此,虞大小姐的颅内正在出血,不过不严重,所以几乎难以察觉到。”
虞清欢问他:“最初你给我大姐号脉时,可有此种症状,或者征兆?”
“并无。”孙御医肯定地说,“初次号脉的时候,未曾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