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诚恳地点了点头:“也对,你若是想杀我,我活不到现在,不过伤害就是伤害,无论轻还是重,都是不允许的。”
长孙焘揉了揉她的发:“以后再也不会了。”
夜幕降临,河汉清且浅,这夜静得可怕。
忽然,别馆的们被敲得砰砰作响。
“救命啊!”
“救命啊!”
“救命啊……”
凄厉的呼救声,划破这寂静的寒夜。
火光亮起,别馆的护卫出来察看情况。
“怎么了?”
“救……救命!人死了,全死了,什么都死了!”
来人是一个约莫五十岁的老者,火光下可以看到他的皮肤十分黝黑,身上衣衫褴褛,粗糙的双手沾满了血污和泥土,显得十分狼狈,方才逃亡时身上添了许多擦伤。
看得出来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
护卫见老丈吓得浑身颤 抖,语无伦次,连忙安抚道:“老丈,这是淇王府的别馆,您先别怕,有什么事和我们说,我们会保护您。”
接着,老丈被引到外院的一间下人房里,一个护卫连忙去通知阿六,其余的把老丈保护起来,并给他喝了杯热茶,还有护卫给他检查伤口。
不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