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生怕一步走错步步错,到得现在,能掌握的有用信息不过三条。
一是那副画是新的,但神韵具在,不可能随便描出来,你们这群人一定见过昔年的母亲,所以才能画出那样的画。
二是他们知晓长孙焘中了毒,但却不知道长孙焘后来又服了另一种药。
三是他们还没有知道自己已经得知了真实身份,或者说他们连自己是真的毅勇侯遗孤都不知道,纯粹因为自己长得像川平郡主,所以才想利用她。
虞清欢不敢细想,生怕露出端倪,她往后挪了挪,皱着眉头问道:“你在威胁我?”
灰衣人站了起来:“就看小姐怕不怕死了,若是小姐听话,留小姐一命未尝不可,但若是小姐不识抬举,那我只好……”
灰衣人掏出一把匕首,在虞清欢面前晃了晃。
虞清欢笑了:“在平城你们尚且斗不过我,今日,你觉得自己能么?谁给你的自信?!”
灰衣人神色冷得就像雪川冰山:“小姐,虚张声势是没有用的,你还记得方才那株毒兰么?那是专门用来对付雪貂的,你的爱宠已经被我们控制,毫无还手之力,淇王又不在身边,所有人都帮不了你,我再问你一次,乖乖服从,还是去死?!”
“这句话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