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的魔鬼,仅仅被盯着,便有种浑身不适的感觉。
那种感觉,像极细的针扎进皮肤,微微的刺痛中,带着蚀骨的凛意。
刚开始的刹那,他几乎要跪地求饶,是信念,支撑着他仅剩的理智。
“毅勇侯八大护卫?”卫殊启齿,冷而邪,带着浓得化不开的黑暗气息,“就凭你?是堕 落,还是本就这么差?”
飞鱼被卫殊看得,瞳孔剧烈一缩,似有惊窒的感觉,慢慢爬上心头,使人忍不住战栗发抖。
“哼!狗贼!你休想从我这里套出什么!”
卫殊扬起右手至耳边,做出了一个手势,使得他修长的食指被清晰地看到,上头有一小条特别的疤痕,但陆晟因为眼睛不好,没能看到,所以神情显得格外自然。
卫殊眸色暗了暗,扬起的手握紧。
他起身,负手走出了暗牢。
灯光很昏暗,那豆大的灯火点子,好像随时都可能会被暗夜侵蚀。
卫殊的背影,渐渐融入夜色之中,只剩下一个高大的黑点。
头垂着的陆晟,瞥见那道身影时,周身剧烈一震。
“侯、侯爷……”
陆晟眼眶蓦地就湿 了,多少年前的夜里,侯爷决定以身殉国时,也是披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