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会保重自己,再不给你添麻烦。”
“娘……”剩下的话,虞清欢全都哽在了肚子里,娘亲手腕上伤痕累累,额上也有几个或新或旧的伤口,从这里可以看出,楚氏是寻过死的,而且寻了很多次。
长孙焘的毒发,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只是没想到,时间不仅提前那么多,而且还来得那么突然,谁都没有想到。
娘亲固然是个引子,但错的是虞老狗,与娘亲何干?
若是虞清欢连这点都分不清,她根本就不配叫一声“娘”!
最后,虞清欢看向谢韫:“师兄,一切都交给你了,这一次,万要照顾好我娘亲,还有小茜,绿猗他们,一个都不能少。”
谢韫点了点头,走到楚氏身边,道了一声“得罪”,便将楚氏带离小船。
“晏晏!”楚氏悲痛欲绝地望着虞清欢,眼里写满对女儿的担忧,以及一个柔弱母亲的无可奈何。
最后,她只来得及留下卫殊的披风。
不是亲生又怎样?她从来都没有因为这个女儿不是亲生而减少半分对她的爱。
她们没有血缘关系,却又是最亲密的母女。
来无影,去无踪。
形容谢韫再恰当不过,没想到他的轻功,竟也这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