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指戳了戳虞清欢的手臂,问她:“晏晏,怎么了?在想什么?”
虞清欢顺势依进了他的怀里:“草草,明儿就是除夕了,那是我们在一起过的第一次年,如果就在这山里过,总有些不够圆满。”
长孙焘拉过身上的披风,将虞清欢拢住:“晏晏先睡一觉,说不定明日就能找到出去的路了。”
虞清欢也颇为无奈,寻路并非她擅长,她也不能插上翅膀走出去,而明珠因为灰灰有伤不能动弹,它又不肯外出探路。
长孙焘自是不用说,杨迁那傻不楞登的憨憨,完全靠不住。
既然无计可施,那她也不强逼自己,就地一躺,背靠着火堆缩进长孙焘怀里。
她前有长孙焘挡着寒风,后有火堆烘烤着,在这冬日里倒也不觉得冷,迷迷糊糊的,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感受到怀中那颗小脑袋碰触到胸膛的触感,长孙焘怎么看杨迁都觉得他多余。
明珠蜷成一圈,把伤势未愈的灰灰护住,就睡在虞清欢他们旁边。
杨迁真的是无比郁闷,没兔毛大氅垫着,没妞儿在怀里抱着的他,气鼓 鼓地躺在凹 凸不平地地上,半天没睡着。
斗转星移,约莫四更时分云层散开。
素来早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