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草草,他揽着虞清欢,说了很多很多话,又叮嘱她许许多多,夫妻俩这才沉沉睡去。
翌日。
虞清欢为长孙焘换药擦身,又照顾他吃下易消化且营养高的食物后,她扶着长孙焘在房间里走了一会儿。
长孙焘已经变回了草草,尽管有时候疼得龇牙咧嘴,还是会笑着安慰她不要担心。
等长孙焘走累了,虞清欢照顾他躺下休息。
其实对于一个青年男子来说,这道伤口三天便结痂了,只是虞清欢很仔细他的身体,所以三天过去了,他还是被勒令在床上躺着。
等长孙焘睡下之后,她去隔壁找杨迁。
杨迁正在一旁吃东西,三梦孜孜不倦地给董实灌输圣人之言,董实很乖巧好学,竟也能忍受得了三梦那张嘴。
见虞清欢走进来,眼下还顶着两个黑眼圈,杨迁意味深长地笑了:“你家草草昨晚醒了?”
虞清欢没有理会杨迁的话,打了个哈欠,坐到杨迁面前:“我有事问你。”
杨迁放下包子,拍了拍手,一本正经地看着虞清欢:“什么问题?你问吧!”
虞清欢揉了揉眉心,然后整个人瘫靠在桌子上,眼皮不断往下掉:“呐,我问你,人真的有三魂七魄么?你说草草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