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给长孙焘换了药,两人靠在客栈的栏杆上数星星。
南方的天暖得快,春日的气息已经很浓了,几株梨花开得正盛,白清如雪,冷香幽幽,风一吹如雪飘落,美不胜收。
“昭华,伤口还痛吗?”
长孙焘握起她的手,摊开手心吹了吹:“不痛了,只是心疼你。”
虞清欢任他握着:“心疼什么?我?我好好儿的,活生生的在你面前呀!”
长孙焘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虽然我觉得很荒诞,但我的清醒似乎和你有关,好像每次你做了一些善事,我都能恢复神智,你看我这一整日都没有变回草草,你是受了多大的罪,才换得我这一日的清明?所以我心疼你,晏晏。”
虞清欢顺势靠进他的怀里,双足晃来晃去:“我以为,我们不必说这些。”
长孙焘被她晃得一个不稳,险些向后倒下,稳住身形时,顺手把她捞进怀里:“这才一日,可是嫌我腻了?”
虞清欢点头:“是有些腻了,但说这个能赶跑你么?”
长孙焘斩钉截铁:“自是不能的,你若跑,我便追,总要缠得你毫无反抗之力,最后把一生都输给我。”
虞清欢搂住他的腰:“早就输给了,再输下辈子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