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董妈妈擦汗,他一下子就定在门边,不敢再往里挪。
只因榻上躺着的老妈子,脖颈、脸上的疹子尽成了脓包,只怕轻轻一碰,便会破溃。
“对不起,老朽无能为力!”老者拱了拱手,背着药箱准备离开。
灰衣人不满地皱起眉头:“为什么看都不看就走?”
老者一甩袖子:“你这不是坑害老夫吗?都成这个样子了,不管是天花还是麻风,老夫都无能为力。您另请高明吧!”
“你还是大夫吗?怎么能见死不救?”灰衣人恼了。
老者气得吹胡子瞪眼:“是大夫就不能见死不救?你这人怎么那么多歪理?要是按你这么说,老夫都一把年纪了,你还让老夫来给这样的病人看病,那你是不是蓄意谋杀老夫?反正也救不了,老夫就不蹚这趟浑水了,还是留着命去救那些能救的人吧!告辞!”
老者走后,灰衣人也没有靠近,半刻都没有停留,人便健步如飞地出了这座小院子。
稻香又深深地吐了口气——她真的害怕。
这一整日,共来了好几位大夫,但一看到董嬷嬷脸上的脓疱,皆吓得落荒而逃。
眼看大夫都不敢给“董穗”她们治病,到了晚上,灰衣人又来了,这次他带了瓶药,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