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本郡主在屋子里等着,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就送婢女过来。”
“当然,如果你喜欢让小舅舅觉得你吝啬小气,让外人知道你其实并不贤良的话,本郡主也不要什么劳什子的知微了。”
话音刚落,珍璃郡主又捏起帕子哭了起来,伤心的声音回荡在驿馆里。使得大家看向白漪初的表情,都由惊艳变成了厌恶。
没办法,珍璃郡主虽然不比白漪初国色天香,可是很招人疼。
这段时日,她早已和那些白漪初不会用正眼看的护卫下仆打成一片,大家都被她天真烂漫的性格所打动,都喜欢她这个整日嘻嘻哈哈的小可爱。
有些仆妇看到白漪初“气哭”珍璃郡主,在经过白漪初的身边时,用极其不友善的目光看向她,要不是身份限/制,恐怕仆妇会直接往地上吐口水。
白漪初难堪到什么程度?就像赤身果呈在天下人面前,被人狠狠扇耳光那样无地自容。
她从小到大,何曾吃过这样的亏,自从遇到这两个女人,她就没有得意过。
她就那样站着,像一尊石像一样,手指狠狠地嵌入手心,有炽艳艳的鲜血从指缝间滴下来。
不是说天下人都是傻子,都能被她白漪初所骗,只有那些不明就里的人,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