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怔了怔,靠躺下去,摆了摆手:“算了,他大约还在生气吧。”
其实秦国的事卫屹之肯定有途径能查到,她此举是为了示好,看看卫屹之的反应。不过换做是她自己,如果被他这样趁机打压,还一副恨不得她尽早去和别人成婚的模样,只怕也会生气吧。
她丝毫不知除此之外,还有那封笺纸写就的信函。那是直击卫屹之软肋的靶心,其余一连串的事是蔓延开去的裂缝。
第二日早朝,卫屹之竟然出现了。他朝服庄重,眉眼安稳,一如平常,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皇帝叫他出列,叹气道:“卫适之的事朕已经知晓,他忠心为国,理应受到重用,只是如今受了伤,实在是可惜了。”
这就是要借着他受伤的事收回让他掌管兵权的话了。卫屹之抬手行了一礼:“家兄受的是轻伤,很快就能养好,何况如今太平年月,只是暂时保管兵权,并不是什么难事。”
各世家中人一听,心里都在迅速盘算着,看来大司马是不会轻易交出兵权了。
皇帝此时也不禁后悔了,早知就不说那话了,怎么也没想到卫家还真有个人在。看如今卫屹之的模样,倒像是不怕他怀疑的样子,也不知究竟有什么打算,反倒让他心生忌惮。
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