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将米袋一端系在了从粗绳索上面垂下来的这根因反复缠绕而明显变短的绳子尾端上,几乎是绑好的瞬间,米袋的重量便绷紧了那拦在下面的粗绳索,粗绳索在米袋重量的压迫下便随之微微上移,直到被紧绷到极限才停了下来。
此时的米袋和悬在湖面上方那个探出的高翘亭角几乎在一条线上,而往下看便是亭子面对湖面方向的那个出口,那出口紧邻着几阶渐渐没入碧绿湖水的阶梯……
沈白猛然明白了陆元青此举的深意,还未开口,却听陆元青再度客气地开口道:“还要烦劳衙差大哥最后一件事。”
那位身形魁梧,体形略胖的衙差闻言咧了咧嘴,从刚刚开始这位青袍书生便让他跑前跑后、忙上忙下,累得他是苦不堪言,因见自家大人对此人似是颇为礼遇,他也不便拒绝。此刻他刚刚站住脚喘口气,又听到了陆元青的支使,便没好气道:“又有什么事啊?”
陆元青歉意一笑,指了指衙差配在腰间的刀,“现在请把它拔出来。”见那衙差有些傻眼,便微笑解释:“请衙差大哥用刀将这个绳索砍断。”他一边说一边又指了指那横拦两根亭柱的粗绳索。
什么?!衙差彻底傻眼了,这书生是在耍他吧?刚刚费心摆弄好的绳子,如今又要生生砍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