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商讨撤退的问题,而是一个个单独叫到客房谈话。有的人谈了几句就草草结束,有的人却是长篇大论持续了很久,不过这一切都只在这一个下午处理问题。
傍晚大家又高高兴兴聚在一起吃了一顿晚餐,汤乡茗热情洋溢的跟这些兵头子推杯换盏、称兄道弟,俨然一副自降身价故意讨好这些人的作派。这让在场的南征军将领们甚是痛快,虽然搞不清楚汤乡茗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但打心底没有太把汤乡茗放在眼里,这种没有威望的新官根本不足为虑。
然而次日凌晨,天还未亮,汤乡茗指挥者一队自己从长沙带来的警卫兵,气势汹汹的包围了南征军将领落脚的招待所,直接闯入了其中三人的房间,把三个团长套上麻袋绑走。整个行动闹出的动静十分之大,其他没有被抓的团长一个个都惊醒了过来,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不禁人人自危起来。
他们趴在各自房间的窗户小心翼翼向外张望,正好看到警卫兵押着三个打赤脚的人上了一辆马车,那三个人激烈的反抗,结果迎来的只是拳打脚踢。汤乡茗穿着一身咱新的都督军服,昂首挺胸的站在院子中央,嘴角挂着一丝让人恐怖的冷笑。
马车开走之后,警卫兵依然没有撤退,把招待所大院里里外外读的水泄不通。
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