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青闻言哑然,半晌才道:“……这你家里能同意?”
秦慕深喝了口水,淡淡的:“我做什么,他们同意过?”
也是。
秦慕深从小到大做的一切决定,几乎没人在意,再后来也就没人能轻易撼动。
不管是工作事业,还是恋爱婚姻。
可白燕青还是觉得,不大信。
他皱了皱眉,喝了口酒,远处小姑娘已经拾掇好从洗手间里出来了,白燕青压低了声音,凑近了对秦慕深黯哑道:
“漂亮的女孩儿谁都喜欢,心头好也总不想失去,可你家业实在是太大了,有舍才有得。真没必要为了这种事把真正重要的给耽搁了。”
白燕青的意思秦慕深很清楚。
他看一眼已经距离自己只有两米远的小丫头,声音一点不加遮掩地开口说:“那种东西,我就从来没有想要过。”
因为没觊觎过,就谈不上遗憾。
没得到过,也就无所谓失去。
白燕青无语。
这丫头都走这么近了,他说话声还这么大,是真不避讳苏念茶啊。
白燕青直接遗憾到摇头的地步,中指敲了敲桌面,说:“那个人都死那么久了,该是你的,绝对以后还会是你的。”
“可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