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听到一声吃痛的叫,才换了温柔的声线,哄道:“乖点,别作。”
魏皎哭腔很重:“你们男人都只知道欺负人!显得你们床上很厉害,很有征服感,直男癌!”
江暮都要被气笑了:“没人规定你不能欺负我啊,你本领不行嘛。”
魏皎疯狂扭动身子,逃避不知会突然出现在哪里的攻击,继续控诉:“我力气都没你大。”
“我除了力气,还有地方很大,你要不要试试?”
魏皎甩头:“我不!”
江暮叹了口气,说:“好吧。”
魏皎有点吃惊,挣扎的动作顿了下,江暮就趁机扶着阴茎快速找到入口,尽根插了进去。原来魏皎挣扎的时候不注意曲了腿,从后面根本不用张腿就能进,更何况她小穴早就在翘首以待阴茎的进入了。
“呜呜你耍赖。”
江暮发出一声满足的粗喘,问:“我耍什么赖?你腿不是没张吗。”
魏皎在江暮紧抱之下愤愤扭动两下,就死心地不动了。
江暮用九浅一深的方式操她,胸上的手也从粗暴变温柔。
男人在她脸侧喘息,魏皎偏过头,被江暮情欲中的侧脸击中了心房。这是她一直在远处仰望的男人。无数个深夜,她在书桌前研究学习他本科时期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