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不好,没办法,我来喂你。”
魏皎连忙伸手抵住凑过来的沈时元,“你给我说清楚,怎么回事!”
沈时元把初遇那晚二楼卧室里的对话告诉她,只是没少添油加醋。
魏皎颤抖的手指着沈时元鼻子骂:“你和江暮真是臭味相投!床上的事都这么喜欢告诉别人的?等会!他在楼上……他全听见了?!”
沈时元佯装沉思,半晌,笃定地说:“我的喘气声肯定听不见,你的叫床声他肯定听见了。”
魏皎风化。
以她傲人的脑容量与脑运转速度,此时也处理不了这么复杂的问题。
尤其是最近两个月,她发现大二的课业强度和难度,是大一望尘莫及的,两个需要运用完全不同思维方式的专业,一齐高密度占据她的大脑,同时还得操心生活费的事,生活问题上就变傻了。
比如今天早上,她拿起手机,解锁完就对着一屏幕应用忘了自己本来要干嘛。每个常用APP点一遍,还是没记起来。
昨天晚上的崩溃大哭,主要是压力积攒太多,沈时元的事只是引爆情绪的火线。
她思来想去,总算抓住主要问题。“你意思是,有人想……和我嗯哼,你还……”
她一个学文学的居然一时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