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还能怎样,无非就是用玩具刺激得她不上不下,再或者爆她的后穴。答应了他不再骗他,她食言了,最严重的后果她都有心理准备。
于是搂住他的脖子,讨好地蹭蹭:“你怎么对我都行。”
江暮露出很受用的笑容:“得让你长记性啊,只要一动说谎的念头,就想起这一天。”
一小时后,卧室里传出声嘶力竭的咒骂,中间还夹杂着痛苦的呻吟与啜泣。
“变态!王八蛋!”
“江暮!江老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江暮——!江暮我求你了!快停了它,求你了……”
“我和你断绝关系!我不要你的指导了!”
又等了许久,隔壁的声音从硬朗到微弱了,江暮才从书房转到卧室,倚着门框欣赏眼前的景象。
借助铁质床架的边缘,魏皎四肢被大字型绑定,屁股敞露在床边,一个硅胶阳具连接着机器臂和支架,在她小穴内震动的同时,以不同频率交替抽插。
床单湿透了,魏皎的泪水、汗水、淫水,仍在止不住地流。
硅胶阳具不止是假阴茎那么简单,根部还翘出一个弯曲的按摩棒,在每次阳具插到底时擦过阴蒂,震动刺激敏感的肉核。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喷了多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