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和魏皎在同学面前的顾忌,把人带出来,就算半推半就地做了,也难保以后还能得手。
见他手上的动作顿了下,魏皎确信他是想长线作战了,有了筹码,立马腰杆挺直,踏实享受起一桌美味。
别说,贺沁选的地方不赖,金丝雪蟹羹真好吃,以后做出大卖的游戏,赚钱赚到手软,就带着妈妈天天来吃。
贺沁被她拿住七寸,但心里还是明镜的,立马明白被她诈了。他低头笑笑,替她再盛一碗雪蟹羹,又趁她咀嚼的间隙拿起餐纸擦去嘴角羹汁。
“我可以伺候你一次,你不开口要,我绝对不进去。”
魏皎清楚,这是饵,可这饵真的很诱人。
那一晚被他一只手弄喷五六次的记忆还很清晰,希腊雕塑般荷尔蒙爆棚的锋利面孔和强壮身躯,光是隔着衣服摸一把都能把人摸湿。
日渐频繁的性生活和高潮次数,让魏皎稍受引诱就能淫水涟涟,她很想一口答应,可潜意识里,觉得贺沁这个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
见她迟疑,贺沁问:“不敢吗?怕被我搞到昏头求我操?”
魏皎知道他是拿话激她,可还是忍不住轻狂大笑:“你不要胀得求我才是。”
“这么说,我们可以开始了?”
说着,贺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