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欲求不满的折磨中,思维在浪荡地叫给褚箫听和忍过这一晚之间激烈摆动,她故意用力吮吸他的阴茎,非让褚筝和她一样在体面和纵欲的两级中煎熬不可。
    褚筝的阴茎被死死吸咬,退都退不出,他额上冒出汗珠,气血翻涌间,一改往日沉稳,变得急躁粗暴起来,一手按住枕头捂上魏皎的头,一手高抬她的腿,顺着她的吸吮,猛烈攻入肉穴的最深处。
    魏皎一声急促的呻吟闷闷地堵在厚重棉絮里,下面也不自觉松了口,褚筝动作便逐步放肆起来,从缓慢有节奏的两浅一深,到最后失却理性的控制,狂乱而激烈的抽插。
    魏皎繁重的呼吸随破碎的呻吟一道被闷在枕头里,氧气缺失,窒息感围裹头脑,四肢百骸好像都没有知觉了,感官神经只在下身某个点密集跳动。
    什么都看不见,头脑和视线都深陷虚空中。
    人仿佛在大海里不断往下沉,海水堵塞了呼吸道,灌入全身。这种如坠深渊的感觉并不陌生,一些记忆碎片水母一样在深海世界里发着微弱的光。
    和江暮的每一次欢爱,都是如此。
    想挣扎,想逃离。
    又想要他,想溺死在这片海里。Π2QQ.C◇м
    她用力吸气,铆足了一股劲扯下枕头,在褚筝惊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