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法在她激烈反抗时找准G点持续刺激。
他不明所以,急躁地低吼:“你干什么!别动。”
“不,我不要你用手。”
贺沁不想对她动粗,可实在烦得不行,站到她腿间,一手同时攥住两个脚腕,压到胸前,几乎把人对折,另一手搓揉肉核,先把她搞软了再说。
魏皎在贺沁面前就是只小鸡,使出全身力气却连他一只手都争不过,只好扯嗓子哀嚎,叫得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
太难听了,耳膜不被叫破下体也会被叫软,贺沁只恨没有第三只手堵住她的嘴。
她被压住左右滚动不得,就抬起屁股一下下抖动,他手指插得进去却感受不到肉壁的细微变化,急得想砸墙。
魏皎还不忘鸡叫的间隙抗议:“不要!!”
贺沁简直想掐死她,骂道:“你是不是不知好歹!操!我两根手指插着都紧,不让你喷点水怎么进去?”
被烦得彻底没了兴趣,他抓过她脱下的睡袍往她脸上用力一扔,抽出手穿衣服。
“你在这睡吧,明天中午之前退房。”
魏皎一个轱辘翻到床边跃起,抓住贺沁的阴茎。
“放开。”
“不放。”她挑衅地看着他,加重手上力道,“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