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这话我跟你说过你记得吗?”
就听她连珠炮似的咄咄逼人道:“凭什么总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甩下句不敢保证什么都不做就四五天没动静,刀架人脖子上又不落,就喜欢出其不意看人狼狈。发起情来逮哪在哪做,连什么姿势都要你说了算。看似很强大控制一切,其实稍微超出你掌控一点你就慌得要命吧?睡学生,在人来人往的演播后台跟学生做爱,你不是很玩得起吗?怎么,摄像头底下露个鸡巴就怕了?”
江暮越听脸越黑,冷冰冰说:“你现在服软还来得及。”
魏皎被他箍着手,就用下体去蹭他的阴茎,看江暮的眼神也越发乖张挑逗,那东西在她妩媚神情与摩擦之下越来越硬,隔着裙子直捅进她腿心。
“我不。”她嚣张地说:“隔壁组那个小花痴当着我面猜你的尺寸,我想告诉她,很大,操得我可爽了,它为我硬了,可惜它主人是个外强中干的……唔……”
她被江暮猛地吻住,这不讲技巧的蛮横霸道的吻,磨得她嘴生疼,血腥气慢慢飘溢,江暮还嫌不够,放开她的手去抓她的胸。
魏皎解放了的双臂勾上江暮的脖子,用力贴向他,他双唇移到她颈间,力道大得每吮吸一下就重重留下一点红斑。她粗喘着,声音因为此前卖力的叫床还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