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在镜子上,偏过头嘴角贴着他的薄唇说:“我全身都可以敏感,你不要放过别的地方。”
江暮闻言放下她,她又恢复了艰难的芭蕾立。
他又要蒙上她眼睛时,她出声抗议了:“不,我要看着,我要在镜子里看你操我。”
他轻轻亲吻她耳垂,静电胶带还是遮上了她双眼,它不像领带,挣脱不掉。
“等我进去再看,现在先用身体感受。”
魏皎听见一阵骚动后,他回到她面前问:“左手还是右手?选一个。”
她咽了咽口水,胸脯起伏,踌躇着说:“右手。”
话音刚落,带着冰凉触感的轻微刺痛,一道道滑过娇嫩的手臂,魏皎打了个颤,细密又微小的痛感瞬间消失,之后是难以言喻的愉悦。
刺轮贴着胸部轮廓走了个半圆,那里的皮肤被绳子勒得发麻,小刺滚过,感觉比在手臂上更加强烈。
她穴口涌出水,黏连在两个大腿根,江暮应该是注意到了,刺轮本来触碰上了背脊,忽地一顿,好一会才顺着脊柱缓缓往下走,停在尾骨。
她颤抖着扭动,他问她:“还要吗?”
她毫不犹豫回答:“要。”
痛感反复作用于臀缝附近的肉时,两片阴唇也感觉到了刺激,他的手扶在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