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他两手从脚腕一路不松劲地挪到大腿,向下猛地一压,把两条腿开到最大,魏皎痛叫出声,还在筋被抻痛的晃神中没反应过来,腿心就感到一热,洞口被一下子撑开。
火热的大粗肉棍在小穴里肆虐进出,摩擦得穴口和内壁都越发地烫,魏皎颤抖着,叫得又舒爽又煎熬。
她一手扶着车,一手去推贺沁,“你好霸道啊!”
贺沁把她一只腿抬上肩,伸手去按她的后脑。“看,你要的。”
她腿拗不过他的力气,总还能闭上眼,一面叫一面说:“不看!啊……我哪句话惹你了?”
他放下她的腿,抓牢了她的腰,魏皎知道他要干嘛,急切地说:“别,现在是在外面。”贺沁不听,从穴口开始发力,狠狠撞到了底,魏皎觉得这一下快把她顶散架了,麻麻的感觉从甬道一路传到四肢,腿软得夹不动他。
他一直在蛮横地撞,她声音听起来难受极了,过了好久他才停下来,问她:“爽吗?”
魏皎心跳快得要命,大脑缺氧,深呼吸好久,说:“爽……”
贺沁笑了声,“这也能爽?”
“和高潮喷水不是一种爽。”她娇喘着撑起上身,勾上他脖子。“去把我压墙边干。”
她全身皮肤都泛起红色,贺沁拉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