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那上面还有一块块干涸的斑驳白渍,有她流出的白浆,也有贺沁的精液。
他把她摁到了地上趴下,看着她的脸他脑中会闪过很多画面,她亲贺沁的样子,那时酒店外她看江暮背影的眼神,他不想看。
魏皎问:“你没有话和我说吗?只想做?”
穴口太干,他顶不进去,就半搂半拖地把她带到卧室,戴了避孕套借着套上的润滑油插了进去。
“说什么?说你为什么连半天都忍不了,非要我在的时候跟贺沁做?是他逼你吗?”他问。
“不是,是我引诱他。”甬道还没放松,即便有润滑油也撑得难受,魏皎抓着床单发出隐忍的呻吟。
“不舒服?”话里没有关怀的意思,更像是明知故问。
“你舒服就好。”
“我舒服个鬼,放松点,夹疼我了。”他知道这是废话,她根本不是紧张而是情绪低落。“贺沁说的话让你不开心了?”
她往前一挪甩掉了他,转过头来,跪坐在床沿,摘了避孕套撸着阴茎舔舐。
明明是很色情的举动,他却被她搞得莫名没了兴致。
“贺沁哪里好?你以前不是很嫌弃他吗?”
他了解贺沁,那男人既不懂关心女人,也毫无情趣可言,惯用的手段就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