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只是拈起来闻了闻,又摆回原位,抚摸起她的头发。
“你怎么这么好操。”
他把她转过来抱上桌,深深插入,和元旦那天的姿势一模一样。每往最深处顶弄一次,她腿就被他撞得更开。阴茎在他撕开的破洞口穿梭,带出的白浆把洞口的黑丝网都抹成了白的,魏皎觉得这衣服就像自己,已经因为江暮变得污秽又野蛮,而清雅的槐花在背后了。
她说:“你说得我很轻贱的样子。”
江暮与她对视一眼,低下头满眼喜爱地看她往外挤出白浆的肉红小穴,泥糊糊的,沾得他阴茎上都是,让每一下抽插都发出滋拉滋打的粘液搅和声,她快感不够强烈的时候就会这样,等强烈了,泛滥的水就会冲淡这些白浆。
他指腹按上隐隐凸起的小豆豆,她自己不会这样做,她知道他一门心思泄欲的时候,无论如何她也没机会登顶,只能交由不靠谱的感觉说了算。可江暮做就不一样了,她又觉得自己是和他交媾的人而不是飞机杯了,他的手也和自己的手不一样,就算他的阴茎在她体内射了几十上百次精,他那个敲代码做研究的手沾着她的淫水摸上她阴蒂,还是让她兴奋不已。
她就是贱,他刚强上了她,就揉了她几下,她的水就浸湿了衣服。再揉,她就开始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