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皎来不及回头去看,罗承已经打开车门站了出来,看着来人,语气里颇有威慑意味地说:“我有事问她。”
江暮站在后车门边上,从容不迫地笑笑,说:“我也有。”
这俩人短暂交锋之后全都默契地调转矛头,两道目光转到魏皎身上。魏皎本来不憷的,她想得好好的,罗承已经来了,先和他
解释清楚,晚点再去顺江暮的毛,明天就去兑现对贺沁的诺言。现在她第一次后悔招惹这么一群人。
分析了下,利用罗承名头的事,她觉得不触犯原则,可保不准不小心踩了他的红线,事情最坏的程度,应该远远超过没回江暮
信息。而且从问题性质看,一个属是非对错,一个属情感纠纷,后者牺牲屁股就能解决,前者贻害深远。
这么一想,果断看向江暮:“晚点……”
江暮脸唰地黑了,嘴唇微微抿紧了些,那神情已经不能说是阴沉了,简直是恐怖。
魏皎怂了,低下头像个教室外罚站的孩子,谁的脸都不敢看,也不敢挪动一步。她感觉到两人的目光还在持续施压,裸露的后
脖颈一阵阵诡异的刺痒,好像有小虫在爬。
可能是江暮这些日子对她太好,除了急着解决欲望时不管她在没在状态就硬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