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好了谈话,却因为他一句威胁就要和他走,如果我不阻拦,你今晚还会在学校教室里和他做爱。”
他说:“我一次次保护你,而你不想为我多做考虑,只偷懒地用身体安慰我,解决我一切情绪。”
魏皎一直在摇头,从他开口就在摇头,他声音柔柔的,清淡的涩和微薄的凉若有若无,更多的是平常心。
到了罗承这个年纪,即便对人有期待,也是做好最坏准备的期待,落空时会失望,但不会再难以接受。挽回这样的人很难,他们不觉得什么东西不可失去。当然,也没什么不可原谅。
“你要做我情妇吗?”
她哭得眼睛酸胀的疼,还是尽力睁大眼看他。“不,我会努力到达你的高度,我会记得保护你。”
罗承深深凝望她,半晌抬手擦去她满眶的泪水,说:“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