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魏皎站在客厅望了一眼,放下包,一面脱衣服一面走向他,像个开始接客的妓女一样直奔主题。
她每走一步都扪心自问,贱不贱,有没有必要这样讨好他。答案就像踏在瓷砖上的脚步声一样清晰——贱或许是贱,但没有在讨好他。
“你要打我吗?你打吧。”她捧着江暮的脸,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江暮把手指送进她下体,抽插碾揉,看着她动情,一点点把身体贴向他,另一只手抬起,抚摸上她锁骨间的吊坠。
“不打。”他说着贴近她身体,落下细碎的吻。
他本来想狠狠抽打她,在她甬道没做好准备前就强硬进入她,他知道她不会反抗,她会一边叫痛一边纵容他,像除夕的夜晚,像在华悦的卫生间。
他能在她的纵容里感受到被爱。
她在陆知辰面前推开他,但她仍然是纵容他的,知道这点就够了。
即便是江暮,也不能让魏皎在做爱的全过程里心无旁骛,刺激只是放缓了一小下,陆知辰就趁虚而入。距离他那个硬东西抵在她腰上不过一小时,触感还记忆犹新。
她承认,她短暂地好奇了下和他做爱的感觉。
不止如此,她还有一种出轨的快感,身后的人是江暮,她迷恋到发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