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她就出其不意地拉出他的阴茎,它暴露在空气中的清凉温感才传至他大脑,一个极为肉感的轻触就蜻蜓点水般落下,却像巨石砸在他这水潭,惊涛骇浪掀翻了天。
陆知辰觉得大脑皮层下的血管都要爆了,她的手抓的不是他的阴茎,是心脏。
怔滞的片刻工夫,她已经站起来,旁若无人地洗手,刷杯子,摆到他手边,走回工位,恢复了忙碌、专注的模样。
他低头看昂扬的阴茎,龟头光溜溜的,印着道红。这才真正确信,她亲了他那里。
后来怎样慌张又狂喜地把阴茎藏回去,怎样不自然的语调喊刘衍帮他冲咖啡,自己跑到卫生间快速解决压不下去的火,他如坠梦中一样记忆混乱。
之后两天他都见不得魏皎,见到眼睛就控制不住地飘到她嘴唇上,飘上去就忍不住满脑子阴茎塞在她嘴里的色情画面,下身的火热久久都不能平息。
陆知辰想主持联欢晚会,因为那是唯一穿正装的恰当场合,聚光灯打在他身上,全校都会为之瞩目,包括魏皎。
那晚江暮仿佛托付的话让他伤感,为江暮,也为他不知厄运将至的学姐。但有了这么一茬,念及江暮的离去,嘴角就诚实地弯出弧度。
江暮为什么那样做,江暮的语气为什么听起来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