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离去。
无数话到嘴边,最后只有一句:“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是我?你只要你的江老师,我无话可说,可你明明还有别人,为什么我不行?”
魏皎按下开关,机械的嗡嗡声盖过陆知辰的叹息。
“快,找个地方锁住一只手,另一只手可以留给你撸。”
陆知辰再羞恼也不会强迫她,她知道,意料中地,他扔下皮圈,拿过自己的外衣穿上,迈开大步而去。
这样就对了,魏皎心想。
和陆知辰这些天来的打情骂俏她很快乐,但真刀真枪上阵,她意识到了问题。她做不到,发自心底的抗拒不消费力就感受得出。总归要拒绝,那就拒绝得决绝点。
接到魏皎的电话,贺沁放下一班酒友驱车到酒店外接她。“怎么了?”他搂住扑进怀里的她,她在发抖。良久她抬起头,说:“我不能和江暮以外的人做爱了。”
贺沁摩挲她的背,声音平和:“包括我吗?”
她用力摇头,“不包括你,不包括沈时元,你们是我的习惯,你们可以去,也可以留,但其他人进不来这里了。”她摸着心脏伏下身去,颤抖得愈发剧烈,贺沁感觉到裤子被她泪水湿透,腿上一片冰冰凉凉。
“你怎么知道,你不能接纳其他人只因为江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