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骗了,我昨天才被他拽去染的头发。他这个人做事真真假假的,我也不能都搞明白。”
“哼!”魏皎再也不信褚家两兄弟的说辞,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姓褚的就是鬼中阎王。
假惺惺地生了一路闷气,到度假地就憋不住气了,撒了欢儿地玩起来。她钓上来鱼,鱼扑腾不停,甩她一脸腥味的水,她哈哈大笑着把它凑到褚筝脸上。下午玩人工攀岩,褚筝猴子似的,她才到一半他已经登顶,蹲在岩顶平台边笑嘻嘻看她喘得像头牛。晚饭吃海鲜,她叼着蟹腿嘬得可香。
魏皎很久没这样畅快的玩了,自从游戏工作从兴趣变成重在参与的比赛,再变成自负盈亏的工作室,中间经历自以为是的心机,与精明的投资老板打交道,和陈梓垚团队没完没了地头脑风暴又推翻重来,这一切都变成沉甸甸的责任。
走在路上要想创意,临睡前看12点转瞬掠过,新的一天到来,进度又推进了几何?好在她暂时仅需对自己和作品负责,她有时晚上11点走出工作室,寒冷的冬天,夜晚北风呼啸,她紧紧裹着大衣,遥想沈时元是否还在忙碌,这半年多来他承受着怎样的压力。
“褚筝。”魏皎望着黑暗中男孩侧卧的背影,得到轻轻一声回应后,问:“你怪你哥哥吗?瞒你这么多,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