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了。
褚筝犹疑着问:“你不知道他们私下称呼你什么?”
“车姐,因为我老在校门口上不同人的车。”察觉到褚筝身体僵硬,魏皎抬起头来安慰地笑道:“我舍友证明我总不住在寝室,我和贺沁开房时被高中同学撞到,她家破产她爸犯经济罪入狱,她在酒店打杂工,原来就对我高高在上的,现在更觉得我是出来卖的。江暮走后,他们看我笑话,在网上聊得可起劲啦,我都知道。”
“你不难过?”
魏皎毫不避讳地勾着褚筝胳膊在学校里走,问:“你为什么很少在意别人?所有人刚认识你,都能被你气死,你不像江暮,江暮是故意的,他就喜欢碾压别人,你是不上心。”
小学时,家里欠的债是根本理解不了的天文数字。中学,跟哥哥隔着监狱探亲的玻璃说话。高中被他带去满世界走,见过贫民窟的妓女在巷子里接客……这世上有那么多必须去在意的事,为什么还要分精力给那些不相干的?
褚筝若有所思地点头,说:“你能找到更值得在意的东西,我替你开心。”
“陆知辰到底在搞什么?听说他隔三差五往你们农院楼跑。”
“一个改进实验苗土中栽培热成像监视显示效果的设想。”
魏皎愣了下,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