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对江暮笑道:“不然就给个字吧,给个字,跟什么搭,我们自己想。”
“谦。”他郑重地吐出一个字,说完又自言自语似的喃喃道:“谦,谦谦君子的谦。”
江暮走出住院部,外面又下起阴冷的小雨,然而却觉得心里一角暖意盎然。
徐明明自楼里追出来,与他一道往外走。
“他们赶我回家学习,还有半年我就中考了,我一定要考上我们市最好的学校,将来上B大,学计算机。”
江暮瞟她一眼,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哪所学校毕业的?”
“山人自有妙计。”被他冷眼蔑视了,她才妥协地说:“好啦!向汪叔叔打听的。”
“多嘴。”
“那个姐姐也是B大的?你们是同学吗?”
江暮不说话,她就当默认,感叹:“那她学习真好,真羡慕她,长得好看,成绩又好。”
江暮笑了,心里想:对,活儿还不错。还对他好。还炽热无畏。还……让他这样的人也能体会过被爱。
“江老师。”汪河洛又拎了酒,在房间里等他。
“大白天酗酒,不怕你领导处分你?”
“陪你喝酒,也算照顾你的工作内容嘛。”汪河洛从老蒋处要了冰块和啤酒杯,各自杯子里倒了,咂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