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皎勾动嘴角,低下头去,江暮顺着她目光往下看,表情倏地僵住了。书上印着:“没有不育的爱情。一万分小心也无济于事。我离开你的时候,我的痛苦就在内心深处,活似一个可怕的婴儿。”那本书老蒋送给他了,那一页有那么多字,他偏在那句上打了标记。
她幽幽道:“我都不知道,江老师喜欢读诗,还是爱情诗。”
江暮冷笑一声,站直了俯视她,讥讽道:“你不会这么自作多情,把一个鉴赏行为附会到自己身上吧?”
魏皎作出惊讶的表情,装模作样说:“你在说什么?我只是说,我又了解你一件事。”
江暮狼狈极了,只是脸上不敢表现,他像定住了一样,目光涣散地发着愣,魏皎仍在坦然大方地看着他,气氛令一旁的老蒋尴尬得想钻地缝。
忽然,江暮绕过桌子,拽起魏皎的胳膊,拉着她往楼梯走。魏皎像只行李箱,由着他牵东拖西,但嘴上不饶人:“这两个月憋坏了?没其他的玩具吗?这么急。”
他把她摔到床上,解着裤子说:“你呢?玩具那么多,非跑这么远来往我床上送,这么欠我干?”
“放开我!”她奋力挣脱,可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他一边钳制着她一边粗鲁地脱她裤子,魏皎哽咽着喊骂:“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