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停车场,罗承坐在车里抽烟。魏皎习惯性地拉开后座门,才发现罗承是自己开车来的。行李便顺势扔到后排,换到副驾系好安全带。
“怎么自己开车了?”问完,魏皎就捂严了衣襟,坏笑着戳戳罗承的腿,说:“该不会想找个地方车……”她挑挑眉,用表情说完后面的话。
罗承不回应她的逗趣,正色道:“江暮回来了。他现在在我家,等着见你。”
魏皎收敛了笑意,说:“那就去吧。”
两个小时前,罗承刚要出发去接魏皎,江暮就上门了,拎了瓶黑白狗威士忌,廉价的酒,但香气够足,不拘小节地如同他此时在罗承家门口手舞足蹈的模样。看样子是已经醉了,醉着就来了。
罗承关上门,他就扭起来,40度的威士忌不加调制直接仰脖灌,晃着身子飞扬地叫:“我阴了邵维那老孙子一把!他伪造实验记录,让上面人以为研究有希望,白白给他拨了这么多年款,我从第一笔就在记,全给他捅出去了。现在他麻烦缠身,那群官老爷不会咽下这口气的,你等着,马上就是铺天盖地的黑帽子了,得罪那群人,他这辈子完了。”
邵尚谦那玩意写出来就是愚弄他爸的,他自己清楚,它永远不可能真正运行。只是他没想到,它跑了七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