筵席,没有客人做饭的道理,但罗承做饭的本事,魏皎“有幸”领教过一次,撒着娇换来的,人家大老板的时间多金贵啊,魏皎觉得自己着实赚翻,卖相其实挺好,可吃了一口就想扇死当时的自己。罗总一秒入斗金,那顿千金饭,拌着眼泪也得下咽。
碰巧常驻负责叁餐的阿姨告假,阿姨了解罗承魏皎和江暮的口味,介绍了个代班同僚,说一定合他们心。
口味合心是不假,可代阿姨看着进门的俩人,顿觉吞了黄连。她开始反思,自己哪里得罪过同事,要来做这种走钢索的活儿。
两位年轻客人坐在沙发,和罗老板谈笑风生,要待得阿姨将餐具码放好,主菜上桌,才能招呼客人来。
罗老板吩咐了,给叫江暮的男的倒红酒,已在醒酒器里预备上了,给叫魏皎的女的倒鲜榨玉米汁,要热的。老板最近尿酸高,不喝酒,喝白水。
这仨就不能摆错。
但……四方的桌子,座椅两两相对,谁和谁坐一边啊?阿姨意识到难题时,那头已经聊得她插不上话。
一面备菜一面伸脖子张望,脑处理器直接过载。魏皎这头和罗老板撒娇完,那头面对江暮的动手动脚放任自流,顶多不痛不痒瞪他一眼,说是瞪,更像抛媚眼。
正牌阿姨有时候吃瓜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