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日,觉得自己得了东西都护不好。
她现在有什么烦心事都是找天雷疏解,而天雷也是听得多说得少,一副她想要如何发泄都行的模样。
“我觉得这个碧柔妹妹就是故意的,马驹的事儿也跟她脱不了干系。”印歌迷糊了点儿,倒不至于真的蠢,只是平日本就不想与文碧柔相交多深,因而也就表现得凡事不在意。
在天雷看来,这都是毋庸置疑的,只是看她瞻前顾后,显然是在意文尚书怎么想,所以才把事情憋着只跟他说了。
“说真话,要是文碧柔真有意摔了你的弓害了你的马,你想如何?”
印歌托着下巴一字一顿道:“想揍她!”
要是放在以前,印歌还真就揍了,可两人现在还算得上姐妹,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
天雷却道:“若实在不舒服,依你想的去做就行了。”
印歌微微转头,目露疑惑,“真的可以么?”
“有什么不可以的,她不仁你不义。”天雷笑言,“反正你才是尚书大人的掌上明珠,就算你真揍了文碧柔,他也会睁只眼闭只眼觉得是姐妹有所误会。”
毕竟文尚书对仅仅是养了几年的文碧柔都格外迁就,对亲生女儿自然不会苛责半句。
印歌仔细想了想,还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