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也没多少,我酒量还不错的,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特别上头,应该是那酒的问题。”
    她说着耷拉出半截袖子朝自己扇了扇,觉得一股燥热黏在身上,怎么也驱不散。
    天雷细瞧了几眼,总觉得不对,微触了下她红得异常的脸颊,只觉得烫手。
    “只喝了酒,没有别的?”天雷拧眉问道。
    “就是酒席上的东西。”印歌也觉得烧得慌,拍了拍脸倚在一旁,“还有就是饭后吃了一碟梅子,是不是冲了?”
    天雷多少通一些药理,知道梅子是解酒的,哪有越吃越醉的道理。他见印歌烧得都快冒烟了,看看四周也没别的人,揪着她的袖子将她拖拽回来,免得她一个倒仰栽进池塘里去。
    “你这样子……你的房间在哪儿?先送你回去。”
    印歌觉得自己可能真醉了,便听话得指了一个方向,由着他拽着自己的袖子,亦步亦趋地跟着。
    府里的下人基本都在前厅和新房那里招呼,天雷把人带回房也不见半个人,扶着门框左右看看道:“你的贴身丫头呢?”
    身后没有回音,天雷回过头,就见印歌把自己的衣领子都扯开了大半,修长的脖颈下是精致的锁骨,白皙纤弱惹人注目。
    天雷眼皮一跳,呼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