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退而求其次去扯他腰带。
这下天雷也不能再放任她继续下去,握着她腰肢一下翻起了身,将她扔在了一边的被子上。
印歌怕他又把自己捆起来,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扎稳下盘,双手呈抵挡之势。
天雷嗤了一声,道:“你明天清醒过来要知道自己说过什么,别装死不承认。”
“我敢作敢当!”
“你敢做什么?”
“做你!”
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天雷摇摇头,抖了下捡起来的腰带,“自己过来,别让我逮到你,不然就不是捆起来这么简单了。”
印歌连连摇头,在床上跟天雷玩起了躲猫猫,只是身手到底不及他灵活,几下就被他抓了过来。
“疼……”印歌这会儿学会了装乖,眼看天雷又要捆她手脚,侧着脸在褥子上蹭了蹭,像极了可怜兮兮的小猫咪。
她一张脸生得明艳,眼下又是如此特殊的时刻,平日里使不出来的娇柔这会儿倒是运用自如。天雷心口一痒,忙别开脸念了几句经,面无表情地照捆不误。
印歌见软的不行,一下又跟个炸毛猫似的,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朵上一口咬住。
她的力道不重,天雷没觉得耳朵疼,某处倒是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