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成了一团浆糊,仿佛身体都要被化成火焰,依从本能与心底的小小的渴望,不住地往天雷身上贴。
理智回笼的天雷还是不想在印歌没有自我意识的情况下发生关系,所以坚定地压住她已经穿进自己衣襟内的手。
印歌转而去寻旁的地方,却一一被阻,不禁被体内的欲望折磨得泪眼婆娑。
她一向是傻乎乎又大大咧咧的,刀尖扎进肉里都不见一滴眼泪,因为药效的缘故,倒变得敏感异常,没办法疏解身体的躁动,便有些急得眼睛发红。
天雷毫不设防,心中被猛地击中,竟被她从手底下脱开,下腹一紧被她握了个正着。
“唔……”天雷忙又去抓她的手,一碰她就见她泫然欲泣的,不禁又无奈又好笑,他自己身上的东西倒成了她的一样,想重掌主动权还不能行了。
“松开手,我帮你。”天雷贴近她,唇峰与她若即若离,引诱着她随自己行动。
印歌几次凑过去,都被他躲个正着,心里被逗弄得愈发不上不下,在他又一次重申后终于理解了些意思,将手松开。
掌中傲然的灼热脱离开,印歌便被举得倒坐在了后边的床榻上,不觉失声一叫,转瞬就被封住了口,在灵活的长舌探进来之际,终于反应过来与之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