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天雷压进裙摆,看起来就像自渎一样,实则所有的掌控权都在他手中。
夜黑风高,孤男寡女,又是这般亲密的接触,是个人的神经都要绷不住。
到最后天雷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个君子还是登徒子了,只觉得长指陷入那紧密甬道中,好像已不由自己控制开始搅弄,晶莹的蜜液随之溢出,粘满了手掌。
越来越快的抽送令印歌的反应加剧,体内很快便压过来一股洪潮,濒临决堤。她胡乱地拽着天雷的手臂,想拉他的手出来。
天雷往她身前压了一寸,长指从她的指间穿插过去,越发深入。
印歌脚抵着床榻蹬了几下,来不及应对,便觉一股清流从指尖涌出,掌心里黏连一片。
天雷忍着腹下快要爆炸的欲望,缓缓将手抽出来,一丝晶莹似断未断。印歌两腿不自然地倚靠在那里,已经没有力气,整个人没有半点防备,无疑是最好的进攻时刻。
天雷滚了下喉结,极力自制而僵硬的手臂放下,转身去了屏风后,过了半刻钟拿了块濡湿的丝帕返回帮印歌清理。
这药效似乎极耗人精神,印歌疏解出来,意识反而陷入混沌之中,不多时就已昏昏欲睡。
天雷原本打算将她安顿好就离开,却听到外面由远及近的人声,似乎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