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门外,崔珩拉住乔浈的胳膊道:“国师大人,礼不可废。”
乔浈认真道:“我不是皇帝,不用为天下做榜样。”
之前乔浈的各种表白以及挖空心思的蜜语甜言加在一块儿,都没有今儿这句话合崔琰的心意。于是,她赶紧吩咐弄琴把乔浈和二哥一起请进房里来。
彼此分宾主落座,崔琰伸手捏了捏身畔二哥的手心,崔珩无奈,只好给妹妹挤了个不怎么由衷的笑容。
崔琰确实病了,但病得不重,因为身体不舒服而特有的那种倦怠感也骗不了有心人——比如乔浈。国师静静地瞧了崔琰一小会儿,才问道:“我再帮你揉揉?”
崔珩淡淡道:“国师大人,我妹妹似乎正是在您照顾之后才染了风寒?”
莫名被戳中笑点,崔琰乐得前仰后合,“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按照乔氏祖训,在崔琰没成为他的妻子之前,与相关国师的那些秘闻绝不能宣之于口,何况崔珩还在座。所以被崔家兄妹联合打脸,乔浈双唇微微翕动,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崔珩冷笑一声,也没再落井下石:在他看来,当初乔浈类似于巧取豪夺一般的霸道表白,让心爱的妹妹无从选择。哪怕乔浈确实喜欢妹妹,也委实是个靠得住的男人,但想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