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监秉笔是咱家的义子,你死了,咱家一定会摘掉他的脑袋!”
“所以……”
说到这里,魏忠贤转身看着赵靖忠和曹正淳说道:“他留下那一封密函,不是为了威胁,甚至于不是为了自保。”
听了魏忠贤的话,曹正淳眼神猛地一亮,唯独赵靖忠,似乎还不明白这个义父的意思。
“他是为了告诉千岁您,他绝对不会与您为敌?”
曹正淳接过魏忠贤的话,试探性的说道。
魏忠贤这才点点头。
将密函全部交出来,赵御这个名义上的北司镇抚使,在众人眼中便没有了威胁。
不交……那就是明目张胆的告诉魏忠贤,他赵御要和九千岁死磕到底。
所以,只有留下这一封根本就动摇不了九千岁根基的密函,才能说明,赵御根本就不想掺和这事!
而魏忠贤直接开中门送赵御离开,在外人看来,赵御这个北司镇抚使,就成了阉党的人!!
所以,这一场看似送钱送官请吃饭的宴会,实则步步杀机!
……
赵御被一名随扈太监送往门外。
走过影壁的时候,随扈太监快步上前,对着门值护卫尖声道:“奉千岁令,打开中门恭送赵